弘离懒懒的‘嗯’了声,修长的手指百

“咱们要回去了?”从季伯言的小院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莫小白就听到了要回魔宫的消息,看坐在座椅上好整以待懒洋洋假寐的弘离,俏丽的眉头娇气的皱起,她还没来得及好好在京都里转转呢,就要走了,怎么这么急?!

“哥,等一下……”

一切都处理完,轩辕彦戦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瘫在了纯金打造的龙椅上,这椅子真是不好坐,只是半天就累的不行不行的!眸子转到还没有走人的轩辕彦戟身上,一个主意涌上心头,古灵精怪的笑重新出现在这张调皮的脸上。o

也是难为想拉同胞兄弟下水的十四岁小皇帝了。

一般有功官员官升sān_jí填补了冀家和钟相府之前占据的空缺,龙家和苏家官衔没有再生,只是很多稀罕的物件不要钱似的统统送往了两府,剩余的皇子公主就按照以前的旧历分封,只有他同胞的老四轩辕彦戟比其他皇子更进一步,留在了京都,没有被分封到哪个角落,封号‘忠义’。

有惩也有奖,打一棒子再給一甜枣是惯用的手段,古往今来用的人多了去了,用的多也说明他的好用,轩辕彦戦没有免俗,在说完对两脉人的惩处后,就又开始lùn_gōng行赏,进行分封。

而且虽然冀家判的比钟相府严重,二皇子判的却比三皇子轻,但是现在还能在下面站着的都不是蠢人,心里都明亮着呢,没人多说些什么。

在下面站着的所有人都知道冀家和钟相府都完了,虽然钟相府一脉看着判的比冀家宽容,可是这事一出,谁还敢再与钟相府扯上关系,钟相府也算是完了!

“……”轩辕彦戦看着又一次跪在下面的大臣诡异的沉默了,良久才深吸一口气字正腔圆的念出之前就准备好的稿子,“二皇子轩辕彦翼及冀家众人在先皇病重之时叛逆谋反,但念其多年辅佐先皇之情,特判剥出冀家五服内所有人的官衔,且三代不允再入朝堂,皇二子轩辕彦翼贬为庶人,自此不得在踏入京都一步;三皇子轩辕彦砚及钟相府一脉,逼宫篡位,同念其多年辅佐先皇之情,所特判钟相降翰林院修书,自此不可再与政治有所牵扯,钟相府一脉其余在朝廷任职之人皆官降sān_jí,十年内不可提升,皇三子轩辕彦砚流放边疆,再不可回!”

“皇上圣明!”

鸿福含笑的看着这一幕,把手中明黄色的布娟收起,另外打开了一份,继续宣读起来,“朕五子继位后,其它皇子按以往规矩进行分封,皇五子有对其所有兄弟姐妹的处置权利!钦此!”

只有被袖袍掩盖住陷下去了五个手指印的扶手说明了他此时心中极为的抓狂。

轩辕彦戦气闷的攥紧手下的纯金的扶手,可脸上却依旧要表现出一国之君的浩荡之气,腰板挺直,大气挥手,“平身!”

鸿福此时刚好宣读完手中的旨意,最后的‘钦此’拉着长长的一个调,轩辕彦戟像所有的大臣一样皆跪地,念起了在大殿中响起的千遍一律的号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像此时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失效了,轩辕彦戟仿佛没有感受到从上面投射下来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前方,没有顺着视线看回去,让轩辕彦戦更是气闷。

若果不是轩辕陨此时已经挂掉了,相信现在坐在龙椅上的这位就要去和其谈谈人生的理想,顺便怂恿着改了这份该死的旨意!

宽大的袖袍下,正在向修长进发的手指紧紧的攥住了明黄色的扶手,稚嫩还未完全消散的脸上一片沉郁,为什么是他?!目光投向站在下方的同胞兄弟,怨念顿生,明明这里还有一个排行在前面的,为什么非要他接下来这个烂摊子?!

“朕登基十八年载,实赖天地,宗社之默佑,非予凉德之所致也。今朕感大限之日将至,遂传位于皇五子。皇五子仁孝,善辅导之,谨记公四海之利为利,一天下之心为心,体群臣,子庶民,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乱,夙夜孜孜,寤寐不遑,宽严相济,经权互用,以图国家久远之计而已。保邦卫国,朕余愿已!”

轩辕彦戦坐在让其他皇子都垂馋的金黄色座椅上,垂帘下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下面的大臣们都战战兢兢的站着,大气不敢发出一声,这殿中的血迹还没有清理,空气中飘荡着的浓重血腥味就是对他们最好的警告,没有谁敢在这个关头再多说上一句,静静的听着前任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内侍宣读这明黄色巾娟上的内容。

真的,她也很想知道若是这个性子恶劣的小小少年知道他爹其实没死会有怎么的一副模样,十四岁就要担起一国的担子真是可怜呐!莫少女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不要太明显。

“五皇子啊……”莫小白感叹一声,想到了曾经那个笑的灿烂傲娇的小小少年,不禁摇头向前走去,摊上轩辕陨这样一个爹也是没治了,对这位被爹坑了的少年投以一万个同情!

夏至微微一顿,大概一时没能在自家主子对当今皇帝不敬的态度中反应过来,愣愣的道,“皇帝驾崩的钟声在皇帝去的时候便已敲响,五皇子现在应该已登大宝。”

“竟然挂了?!”莫小白听得无语抽搐,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很是微妙,她忽然很想知道近距离看到自己亲爹挂掉一幕的三皇子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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