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生接到前指剿匪的命令,立即召开干部会议,进行部署,紧接着又召开了全体干部战士动员大会,一切准备就绪后,就等上级下达的具体任务了。

再说龙蛋山的陈威、张兆强,自从刘达、黄生辉、李良等一干人来了之后,胆气和力量骤增,便放开手脚,干出不少事来,一时间,名声大噪,匪气激昂。此时,刘达接到肖雅芝的信函,命令他们联络郊区各处**人马,对抗共党的围剿,提防共党“飞虎队”的斩首行动,告诫他们,无论怎样,首先要确保“领导”的安全。刘达看完信后,交与李良、黄生辉看,李良看后,把肖雅芝的命令,向陈威、张兆强等作了传达。

“兄弟,你是**的‘官’,对**剿匪的手法最拿手,你跟大家说说,我们怎个应对才好?”刘达看着李良,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可不是吗?过去,他把我们剿得东躲西藏的,这回轮到他被**剿,他会束手就擒吗?他一定有办法的。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李良。

李良瞅瞅这个,瞧瞧那个,笑道:“问我啊?”见众人瞪着眼睛望着自己,一副急迫的样子,就等他说话呢,便不紧不慢地说了一番话:“我们被**剿之前,在干什么?我们在剿他们呀!那些**游击队被我们剿得七零八落,东躲西藏的,这才过多久?要说剿匪经验,你们哪个比老子差?**占领龙城之后,咱们为匪了,被**剿得是东躲西藏,也没见你们少了那根毫毛?你们的‘反围剿’功夫,连老子这个公安局侦查科科长,都拿你们没办法,问我?”

几个人点点头,说的也是,大家没少被共党剿过,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怕个鸟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是,刘达不太高兴了:“我说‘李科长’,你这个**的‘官’,总该说点什么吧?”

“行!那我这个‘科长’就给你们摆摆?这城郊周围,有我们不少的**救**的弟兄,光靠城里的警备、公安部队和那些公安,是忙不过来的。他们要剿,也只能集中力量,采取各个击破的战术,一股一股地吃掉我们,你们说老子讲得对不对?”

众人点头称是。

“如此,咱们就给他来个分散隐蔽,躲躲藏藏,如何?”

“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的看家本领,没什么特别的。”

“这是被动挨打的策略。还有一个就是主动进攻。”

“你说什么?被别人剿,还能有主动进攻?”众人不敢相信,竖起耳朵认真听李良说下去。

“这主动进攻,当然靠我们这点人是搞不起来的。这需要附近其他救**的配合,人多了,找个位置,伏击共军小股剿匪部队,还是可以做到的。”

众人点头,觉得说得在理。

“不过,无论被动的好,还是主动的罢,都需要各救**通力合作才行。就是分散隐蔽,你也得躲到别人地盘里去吧?”

“这点没问题。特派员不是有命令吗?我们召集各山头‘领导’,开个会,统一一下,相信他们会支持的,抱团取暖总比单干强。”

“我看行,这件事,非刘组长和黄台长莫属了。”

“行!就这么办。”刘达欣然答应,这本来就是特派员信函里要他办的事。

刘达觉得,召集各山头“领导”开会,不是件小事,万一这些“领导”有个闪失,他如何向肖雅芝交待?如何对得起党国?因此,此事必须认真对待,严防泄密。

刘达说,此事既然决定,鉴于共党情报人员无处不在,为防止泄密,给党国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在座的各位一定要小心行事,互相监督才是。随后,刘达、黄生辉与陈威、张兆强商量派人通知和会议安排事宜,张兆强即刻派人通知郊区各路救**的“头头”前来开会,陈威则忙着筹备会议事项。

第二天早上,当龙蛋山上的迷雾还没有完全退去的时候,山路上隐约出现了几个挑夫,他们挑着沉重的胆子,艰难地在弯曲的山路上前行。这几个挑夫是土匪从集市上请来的,担子里装的是土匪从集市上采购的蔬果、粮食等物资,这是为招待前来开会的各路救**“领导”准备的。

几个挑夫来到山门,两个哨兵端着枪,拦住他们,一个负责采购的土匪,赶上前,与两人打了招呼,经两名哨兵仔细搜身后,挑夫们继续前行,又通过几道关卡,来到了厨房,放下货物,拿了工钱,几个挑夫讨了水,端着碗,坐在石梯上,边喝水边休息。

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一边喝着水,一边扯起搭在肩膀上的汗巾,擦起汗来,一双眼睛漫不经心地四处张望着,好似欣赏着山上的美景,偶然闪过的犀利目光,显然此人“来者不善”。他眼前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放下碗,站起身,朝一旁看守的卫兵喊道:“兄弟!拉尿的地方在哪里?”

“你这个鸟人,在哪里不可以拉?”一个挑夫聊盆道。

“你这个鸟人,像狗一样,才会到处乱拉。污染了山上弟兄们的环境,他们会答应吗?”汉子故意嚷道。

卫兵听言,急忙说道:“熏死老子,老子给你们吃‘花生米’。”说着,拍了拍手里的枪,“快去快回!厕所在那边……”卫兵指了指厨房旁边的一处用石块砌起的围栏。

这名汉子不紧不慢地走向厕所,不一会,便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半路上,刚巧与一个土匪相遇,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那名土匪悄悄地将一个纸团塞进他的手心里。他攥紧拳头,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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