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涧仁摇头:“关于这个我也认真研读调查过,因为说来也巧,中国近代史上最成功的红顶商人不是你们江浙那位著名的胡雪岩,而是曾经官居一品的王炽,这位仁兄恰恰就是在江州迹的,百多年前一个杀人逃犯可以在短短十余年间成为近代史上的富,恰恰也就是用的马队古道运输起步,说不定你我现在坐着的这古街道上就有他的足迹。1357924?6810ggggggggggd』 Δ ”
唐建都差点跳起来东张西望了:“哈哈,真奇妙。”
石涧仁不奇妙:“成功的路每个人都不同,这位王先生除了他的背景跟努力,最绕不开的就是他一直通过跟官府的关系获得各种垄断地位,所以他的迹史也包括胡雪岩这样的红顶商人都是和权力纠缠在一起的,这已经是一种不公平竞争了,我们不能这样,大唐永远都不能跟什么政治权力绑在一起,那是自寻死路,因为那样获得短期迅猛展的结果就是成为权力的提款机,沦为私利的票箱。”
唐建认真的点点头:“我真的曾经以为你要在政治上展,然后给我们保护呢。”
石涧仁还是摇头,但有点笑意:“法律上有两句话,法不禁止皆自由,法无授权不可为,字面上就能理解,很简单吧,法律上没有禁止的都可以做,法律上没有授权也就是不行,这是法治国家的基本原则,看似矛盾的两句话,前者是赋予公民的权利,后者是约束政府的规则,欧美国家十七十八世纪就作为立国之本,但在中国却变得有点耐人寻味,很多时候都会以一句法律不完善把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事情一笔带过了,很常见,对吧?其实说到底,就是一句话,政治正确才是法,就算不合法也能带过去,如果政治不正确,再有天大的法律来说事儿,那都是违法,随时可以宣布新的法律法规来重新界定,我这么说可能有点绝对,但这就是中国政治经济的本质,这不是我们能改变的,甚至这是中国从千年前中央集权制诞生起就决定了的特色,我们必须顺应这条脉络。”
唐建眼睛亮晶晶了:“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把握到这个脉络,就能准确的沿着国家大势前进,我们依附的是国家,而不是什么官员跟权力,只要我们符合了国家经济政策和方向,看准了国家经济在遇见低谷的时候必然经历经济转型升级,我们就能始终站在牛市上?”
石涧仁点头:“我这一年在政府机关学习充电,你在商业上摸爬滚打,我们相互总结印证,得出来的就是这个结论,真正有智慧的人,不会鼠目寸光的选择去依附哪个官员,哪怕对方职位再高都及不上这种高瞻远瞩懂国家政治局面的眼光,而且我们这个还没啥政治风险,重点是看准了坚持,可能这个转型期还要十年八年,也许就在明天,现在的一切都是在坚持,你的团队要坚持,其他人我来尽可能的调节凝聚,我们一定要坚持到见成效的那一天。”
唐建笑着连连点头:“俄罗斯展销馆的虽然迄今已经有约三千多万美元的签约总量,但实际上最终能成交比例有水分,然后这只是别人厂家的营业流水,跟我们平台的利润没半点关系,反而是越多,我们这个免手续费的阶段付出成本就越高,所以俄罗斯展销馆虽然算是很成功,但只是证明了我们的模式可行,按照it业的烧钱**,那就值得继续烧下去,一直烧到产生效益的那个临界点,可我们没有找风投,这样烧钱烧下去,我心里肯定还是忐忑的,要不要继续烧,怎么烧,难免心里有些摇摆,有你给我吃定心丸,我就明朗得多。”
石涧仁开诚布公:“之前你还在俄罗斯,我就把关于我的大唐所有股份调整方案给你了,你依旧还是第一大股东,只不过我的部分有半数转赠给了齐雪娇,其他的股份都作为关联企业的激励股份,今天还得特别把关于齐雪娇未来是你最大合伙人的情况交代下。”
唐建有点眉开眼笑的模样:“接到这份邮件,我还是有很多猜想的,本以为这难道是老板娘来上位的意思,就跟柳秘书挂名地产公司一样,等到后来在联播新闻上看见这位奋不顾身的女士,再找吴总监打听了一下背景,所以我才会有猜测你是想做红顶商人嘛,看来不是?”
石涧仁对这种程度的调侃已经习惯了:“她的确是**,但理论上来说,她的家庭背景又对我们这样的商业运作帮不上什么直接的忙,如果说完全是因为她的个人工作能力,我把重担交给她,那有点牵强,先最重要的是大局观,如同我相信你有全面的商业才华跟敏锐的洞察力一样,我认为她具有我们不具备的大局观,这种大局观来自于她之前二十多年的成长,而她绝对是个政治方向极为敏感和有政治决断力的人,你我要具备这样的能力,起码还得花十年以上体制内的工作经验,这就是我们刚才说的高瞻远瞩懂国家政治局面的眼光,普通人很难培养,而她已经具备,那么对我们来说就事半功倍。”
唐建若有所思。
石涧仁继续:“其次,从奋不顾身救孩子,当初还离开军医院主动前往非洲做援助,再到确认我们是一帮有理想有热血的年轻人,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家庭背景给她营造二十多年的舒适环境,来干自己颇为不适应的新局面,纵然是有她不太在乎结局的底气存在,也说明她是个愿意接受挑战的人,品德上无可挑剔的人,喏,就在那排跳蹬石上,瞬间反应是先让自己活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