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子洗完后要睡了,你还是明天再来罢。”一边的吴森上前道:“杜大爷,您老还是不要开口的好。”杜洛华道:“那怎么行,我受了赖大人的恩情,怎能看着公子冒险,我不放心,我定要说完此事才能去睡。”那仆使无奈道:“好罢,我便通传一声,不过公子怎么说我就做不了主了。”便看到那仆使去了房中。

不一会儿,房中传来声音道:“老杜,进来罢。”赖昌威却是知道杜洛华是什么人的,他爹派杜洛华来,是对杜洛华的器重,再加上赖昌威听说杜洛华在江湖上很有名声,所以也还算敬杜洛华一分。

吴森便看着杜洛华进了赖昌威房中。

一开始还好,只听到杜洛华说话,在窗户纸上映照的人影显出赖昌威在认真听,可是过了一会儿,情况就不对了,赖昌威好像激动起来了,声音也开始大了起来,外面的人也能听到里面在说些什么了。

只听到赖昌威大声道:“你也配管我的事,便是我爹,也不会干涉我的私事,你是什么东西,跑到我家讨一口冷饭吃,竟然敢管爷玩女人,你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

里面杜洛华争了两句,大意是受了赖明华大人的大恩,不得不报,又说那个女人招惹不得,江湖人无所顾忌,要赖公子引以为戒云云,语气还是很恭敬的。

便听到里面“啪”的一下子,赖公子将茶杯扔了,大声道:“来人啊。”

几人侍卫听到这个声音,生怕杜洛华对赖昌威不敬,毕竟他可以有名的江洋大盗,发起凶性来,伤了赖昌威,到时侍卫们都会一起受罚。几个人一齐涌向了房中,吴森也跟了进去。

便见到赖昌威坐在椅子上,指着杜洛华道:“这个奴才不好用,你们将他押出去,赶出门儿,什么东西。”

杜洛华看了看不敢上前的侍卫们,沉声道:“公子,小的没有资格来管您,可是人的性命重要,小的便上神都向老爷说明,然后辞别公子了。”杜洛华是什么人物,江湖上人见了他谁不客气三分,便是魔教十大长老也没有称他为奴才,现下却让人骂作奴才。

杜洛华转过身,向门口走过来,赖昌威在后面叫道:“你们还不将他拿下,还等什么?”但是几个侍卫都不敢动手,吴森抬起头,和杜洛华眼神对了一下,便将头低了下来,他也不敢和杜洛华眼神相对,对方的眼神如同电一般灼人。

杜洛华走到院中,后面赖公子气急的声音还不时传来,想来赖公子这么多年以来无往而不胜,那一个敢在他面前说一句重话,如今却让一个奴才教训了,赖公子大骂着,便一定要让侍卫们将杜洛华押起来。

杜洛华笑道:“公子,这些兄弟们是不敢的,小的这便上神都,向老爷说明情况,如果老爷要小的走人,小的二话不说,自然会走。”说完脚往边上的花坛一踩,人已然拨起了老高,侍卫仆人们抬起头,便看到杜洛华的身影消失了月色之中。

杜洛华道:“不用理会他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少了他也好,老爷子放人盯着我,整天让人不舒服,早些滚蛋也好。”

阳光高照,一片嫩嫩的初升之日挂起,春花巷张帆家的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便看到解雨拿了一扫帚,轻扫门前的灰尘,解雨用一块头巾包了头,不让灰尘落在头上,她扫得极为认真,便又十分恬静,便是一件小事,解雨也能做得极为专心。

一边路过的邻家张婶正提了一盒衣物要去洗,正看到解雨扫地,笑道:“张小娘子,怎么你起得这般早。”解雨笑道:“您不也这么早起么?”张婶道:“我家那杀千刀的,懒汉一个,你家不是有春鸦么?她怎么不起来,解雨笑道:”小姑娘贪睡也是正常的。“张婶闻言道:“你可别惯着她,我看她有些不对劲,昨天夜里我出门时,好像还看到她夜出。”解雨听到此言,愣了一下,笑道:“也许是她出来散一下气罢,也是正常的。”张婶笑道:“想来也是,我还有事要忙,便先去了。”两人打过招呼,各自分开。

解雨的内功修为越来越高,自然不用再多睡了,内功修为高的人,神满不思睡,解雨自然用不着睡那么久,解雨解下自己头上的头巾,便回到院中,走到一边的厢房中,看到正在睡梦的春鸦,抱着被子,嘴角带笑,口中喃喃,不知说一些什么,解雨本来想问一问她昨天夜里出去做一些什么,但看到她抱着被子睡着的情景,便又不再开口了,心中道:“也许是她贪玩罢,也是正常的,不是不要问的好。”想到此处,便起了身,去做饭了。

在鹤丰一处兵营中,阿求坐在一量大车上,他盘腿而坐,一边是十多个兵士,个个都面上放光,目光中带着许多敬仰之色,听坐在大车上的阿求开口。

阿求笑道:“那个什么叫万直超的官儿,就那么白着脸,下不了台,哈哈哈,我家将军一句话,这官儿再也不敢开口啦,第二天,这老穷酸竟然敢打我家主母的主意,让我遇到了,我二话不说,一把提着这老穷酸的衣领,往那菜市口的粪坑中一扔,这老穷酸就吃了一口的大粪,哈哈哈……”

一边一小兵道:“那些官儿平日里扣我们粮饷,我们也没有地方说理去,阿求哥,你扔得好,该多让那官儿吃两口大粪,也出我们心中一口恶气。”一边的十多个兵士都连声咐和,一时阿求得意洋洋,好不快活。

那小兵道:“求哥,你做咱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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