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公子心中计算一下,便道:“即日整理,便向泰安进。”

这一次因为一匹狼立了大功,胡权心中不愿邓毅再上升,便提议左光先任先锋,让左光先立下功劳,现下军中胡权说话还是极重的,胡权也想淡化色公子的作用,人到了一定位置上,怎么做,自己心中怎么想就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在这个位置上怎么保住位置,胡松心中也许不想背叛色公子,但是总有一天,色公子会干掉他。

左光先部于九于初一出,向泰安府方向移动。

罗五车看着前面的日头,估计一下距离,他们这一队人算得上是前锋,现在他调回了施大勇的身边,因为立下了大功,是以罗五车也提升了,做了一个小校,现在罗五车想跑也跑不掉了,齐地地面上,再也没有一处官兵的地方,除了将要攻打的泰安城。泰安城远远不及历城墙高城深,所以罗五车心中实际也不抱有什么希望,内心深处也认为泰安城是守不住的,他前面有一面大大的“施”字旗,施大勇便在前面,因为施大勇是降将,地位肯定是比不上左光先的,左光先便让施大勇踩在前面,死了人是施大勇的,立了功是他左光先的,左光先部在后面跟着。

罗五车看了看远处的山东,升起了一阵阵的烟火,看来是坐山兵看到了大队人马,罗五车大骂了一声,现下他已然将以前学到谦谦礼仪仍到爪哇国,在一群粗人里混了老久,当然不想再像以前的书生了,他们这一队的披甲标兵做什么去了,怎么坐山兵都没有清理掉便向前进,现下他也是披甲标兵,披着两层甲,头上插着白毛,在一群新入伙的流民兵中享受他们或害怕,或敬畏的眼光,他一翻身下了马,对身边的人骂道:“他妈的怎么搞的,是谁带的队,那些山林中的坐山兵怎么没有清理干净。”上一次他跟着邓毅突然袭击历城时,披甲标兵事先将坐山兵、探马兵都解决了,直到流民兵杀到城门口,守城的官兵还不知道上万的流民兵冲到承恩门口了,这一次进兵,迟早要让对方觉,但是也不是这样,这么远便让官兵现了,这仗怎么打。

罗五车骂了一句,便看到于强奔和他身下一队甲后向这边跑过来,还有其他几他的甲兵,都由披甲标兵带领,罗五车也叫上自己手下一队甲兵,跟了上去,他们肯定要承担清理伏路军、坐山兵的任务了。

不多时,上百的人马从施大勇的军伍中脱离而去,都是马兵,由披甲标兵带头,带普通的甲兵,为大军清理坐山兵和伏路兵,观测有没有伏兵,施大勇的军伍则跟在后面,罗五车等人便分成了数支,向前面的山路而去。

几队人马到了前面,便由各个队长带队,分成数队,向四下分布,罗五车担心于奔奔暗算自己,心中存了打算,叫上自己手下的甲兵,叫道:“我们向南面的山上去。”于强奔也跟了上来,他们上面还有一个伍长,是个老披甲,是从胡权帐下调过来的,平常连施大勇都不鸟,当然派遣起他手下的兵马更不会客气,那个老披甲手一指,于强奔便不得不和罗五车一起,于强心中也担心罗五车下黑手,在军营中,罗五车几次联合于强奔非礼过的那位如夫人,想将于强奔暗算死,于强奔也是个强人,几次载赃之下,都从罗五车和如夫人手下活了下来。而且向施大通暗示罗五车给施大勇戴绿帽子,施大勇早知道他们两人不应付,反而没有处置他们两人中任何一人,在两人之间玩起平衡起来。一时间两人明争暗斗不止。两人便带上自己手下的甲兵,向南面的山林中摸索了进去。

罗五车和于强奔都不敢不小心,要是死在官兵手里,那可划不来,能作为夜不收、坐山兵的都是军中的精锐兵马,这里肯定也有对方官兵的伏路兵,双方在林中子乱杀一通,先要保障自己不死,其次如果有伏兵没有现,回去是整队连坐,一齐杀头,当下都打起精神,此时距大队然过了三十多里,他们要至少了大队保证这么远的安全距离,当然要是胡权行军、或是邓毅行军,都会派出更为精锐的披甲,夜不收要距大队五十里,始终保证大队在五十里之内的行军路线上的没有伏兵,没有对方的探马。

林中很寂静,只有脚步踏在泥地上的轻柔的声音,泥土软得如同馒头一般,地上又湿又水,有许多青苔,罗五车看了看这林中松针,都落了不少,这个东西引火最好,坐山兵看到大队人马,便将松针放在混泥土之下,然后点燃,可以升起很多的烟,坐山兵便是用这个手段来警告敌情,看地上没有足迹,林中连鸟的声音也没有,只有阳光从林间穿射出来,落在绿苔的地上,安静如水,谁也想不到这里正在打仗。

一个新的甲兵直起了身子,看到远处似是有一个柴堆,便想走过去看一看,罗五车看到是自己手下一个兵,是从溃乱的官兵中选出来的,其实最好的夜不收是猎人出身,这些兵并不熟悉山林作战,不过施大勇可没有资格挑人,好的资源都让小明王的嫡系优先抢去了,他也只招到一些溃兵中普通的兵士,据罗五车所知,自己能回到施大勇的手下,还是施大勇向胡权求了许久的结果,罗五车和于强奔提升为披甲标兵后,胡权原本想将他们留在自己帐下的.

罗五车骂道:“滚回来。”那个甲兵还没有听明白,一脚踩中了什么东西,然后众人听到头顶上一阵子呜呜叫,几块倒着倒刺的木排从天而降,那个甲兵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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