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凝玉唯唯诺诺的走上前去,低声说道:“玉儿知错了。”
“很好啊,我都还没有审问你,你就自己交代了,你自己说说,你哪里错了啊。”裴青儿的声音不打,也不是那么严厉,但是有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李秀宁再一旁忍不住了,气得拍了桌子,“玉儿,你知道多少人出去找你了,你再不回来,满城的军队都要去找你了,你就会给你爹爹找事情啊,作为雍王的长女,居然私自跑了出去。”
玩凝玉忍不住哭了起来,“玉儿不该偷偷的跑出去玩,不告诉王妃母亲,违反了家规。”
这个时候,只见王彤扶着谢紫馨走了进来,“好了,小孩子嘛,还小,贪玩是正常的,看把我们的小娘吓的,别哭,来,到祖母这边来。”说着就走上前,拉起王凝玉,抱着他不停的安慰道。
“母亲?”看着谢紫馨如此护着,裴青儿和李秀宁也是苦笑不得,谢紫馨对王凝玉的宠爱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知道错了就好,快去向母亲们道歉。”虽然谢紫馨宠爱她,但是还得顾及裴青儿的尊严和地位,不能让裴青儿难看。
王凝玉向裴青儿和李秀宁施礼道歉,一旁的王彤狡黠的看着王凝玉一笑。
“好吧,起来吧,去吃饭,以后不准私自出去了。”
其实王凝玉一点也不后悔,自己一个人玩的多高兴啊,最好笑的事情是居然有人向姑姑表达爱慕,这多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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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也听说了王凝玉被惩罚之事,听完后只是微微一笑,按照他的说法,女孩子也可以出去玩,也可以去国子监读书的,但是这个时代的人是不可能接受的,他也不好强求。
今天是城外军营募兵的最后一天,王平也要去看看,到如今,已经新募兵三万多人,王平对这次募兵很重视,因为这次的兵源不是用于中原大战的,而是要全部交给苏定方的,苏定方不仅仅是对西域各国的震慑,还有一向重要的事情,王平让他两年之内必须完成的,那就是要筹集五万匹战马。
西域的战马都是良种马,更适用于作为战马,王平给苏定方的命令死,不管是你偷还是抢,还是买,总之,我要你两年之内筹集五万匹战马。王平要训练一直无敌的铁骑,纵横大漠。
来到了军营,就听见了有人大喊道:“站住,逆子,给我站住”
“逆子?”王平顿时一愣,他向两边寻声找去,很快便看见了募兵处一前一后奔着两个人,前面一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书生,后面一个是一名中年人,书生低头猛跑,中年男子在后面边喊便追。
王平皱了眉头,军营重地,如此喧哗,冷漠看见王平来了,一脸的不悦,也露出一丝苦笑来,支持冷漠当了中军都督府都督,就只有留守大兴城了,兵马虽然不多,很悠闲,但是却没有立功的机会,这次募兵,他是想去西域的。
冷漠走了过来,低声说道:“殿下,这两人年长的是礼部侍郎褚亮,年轻的是他的儿子褚遂良。”
冷漠的意思王平知道了,褚亮是朝廷官员,他们军方总要给点面子,所以没有干涉,“那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冷漠呵呵一笑,“这褚遂良是国子监的学子,但是却要来从军,他父亲听了,不打他才怪呢。”
王平闻言,也是好奇,这书生好好的书不读,却来当兵,褚遂良,不是历史上有名的良臣吗?和魏征一个样子的正直之臣,难道受什么刺激了?
褚亮也看见王平了,一把抓住了褚遂良来到了王平的身边,自知自己在此地喧哗,于是前来向王平请罪。
“褚爱卿,起来吧,今日之事孤就不怪你了,但是孤有点好奇,令公子为何要从军啊。”王平淡淡的说道。
褚亮没有说话,但是褚遂良却大声的说道:“我要做舍生忘死,为国杀敌的三军将士,我虽然为学子,但是都是坐在文案读书的酒囊饭袋,没有报效国家。”
“放肆,谁说读书的人是酒囊饭袋,不能报效国家,孤建立国子监,翰林院就是为了你们多读书,将来为大隋牧守一方,难道你怀疑孤的国策,置疑孤?”王平冷厉的说道。
褚亮闻言,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说道:“臣教子无方,犬子妄议国事,请殿下恕罪,逆子,还不跪下,向殿下请罪。”
“草民知罪,请殿下恕罪。”褚遂良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惹怒了王平,跪着低头不敢说话了。
“哼,起来吧,刚才的话是谁说给你听的?”王平淡淡的说道,这些话,不像是褚遂良能说的出口的,肯定有人说了,才让他脸上挂不住,要来当兵的。
“是草民自己说的,不管她人的事情。”褚遂良听了,才不敢说是西平郡主说的,不仅仅是因为她是郡主,还因为自己对她的爱慕之心,怎能出卖与她。
“还敢狡辩,难道你以为孤不敢治罪与你吗?还是你认为孤是一个糊涂之人,分不清是非,看不明事理?孤想要知道的事情,难道你瞒得住?你如果现在不说,孤查出来,那说这句话之人,孤将严惩不待。”王平冷冷的说道,在自己的面前,褚遂良竟然敢期满自己,王平才不管他日后是不是有宰相之才。
“是,是西平郡主说的。”听闻王平大怒,褚遂良怎么敢再隐瞒,于是将那天晚上王彤教训他的话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半个字都不敢隐瞒。
王平听完,不由的苦笑一声,又是自己的那个妹妹,看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