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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白被赶走,汝招爱没得到什么好处,反而得到两个黑眼圈,这是她从未设想过的。

次日,当芙蓉跟清波过来叫她起床,她就带着大半夜的‘寤寐思服’的后果,面对两人。

两人惊呼道:“皇后。”

“咋了?瞧你二人一副看见鬼的样子。”

“也差不多了。”

汝招爱道:“什么意思,你们这是当着我的面在侮辱我?”

芙蓉深吸一口气道:“不是侮辱,是实话实说,皇后照照镜子,就全都明白了。”

汝招爱自语道:“大惊小怪。”起了床,拿了镜子一照,嘴巴大张,就差发出尖叫了,那声尖叫硬是被她咽了下去。“怎么回事?”

“是啊,奴婢们也想问。”

“也许……”汝招爱有些心虚,昨晚没睡好的理由坚决不能提,“可能是昨晚上批了太多的折子,累着了。”

“皇后要注意身体。”

“我会的。”汝招爱以为这事遮掩过去了,也就算了。芙蓉、清波却有些明白,知道皇后逞强,不肯说。

这一天,汝招爱过的心不在焉,听见脚步声就抬起头来看看,发现不是任白,就有些失望。想着只要任白过来,哄哄她,她就原谅了任白,但这一整天,她除了伸着脖子盼望,结果什么也没盼着,一天过去了。

再一天,她仍旧期待任白能主动过来,只要人来,她就原谅她,第二天,任白没有过来,一天又过去了。

到了,不与任白说话的第三天,汝招爱置气,既然任白不过来,那就不要来了,一天又过去了。

到了第四天,汝招爱的脸色相当的差,而且怨念十分深重,想要向芙蓉、清波她们打听任白的情况,但就是开不了口,因为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矜持。

她在心里问了一千遍,一万遍,但就是没有开口说一句,她希望芙蓉她们是懂她的,希望她们能主动提一提任白,那她就‘随意’的搭话,问一问这几天任白都在干什么。

芙蓉、清波被汝招爱渴望的眼神望着,鸡皮疙瘩都碎了一地。

皇后这渴望的程度,有些让人不寒而栗,明明是她自己叫任白走的,现在骑虎难下了,进退两难了,又来折腾她们。

芙蓉清了清嗓子,小声跟清波聊起天来,“啊哟喂,假皇上几天没来,我还蛮想她的。”

清波故意吃醋,“你还说我提她,你自己不还是一样。听说她最近在忙捐款的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等她闲了,要不我们请她吃一顿?毕竟给我们涨了月钱,不请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两人小声的聊着,还要‘不小心’让皇后听见。

汝招爱手里写着字,耳朵也没闲着,听着任白最近的动向。知道她忙,心放了一半,心道:“怪道她没有来,原来是有事,我要不要再给她一次机会?”

芙蓉突然转头道:“皇后,我们想请假皇上吃饭,就在奴婢的房间开席,奴婢想是不会打扰您的,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你请你的客,与我有什么关系。”汝招爱装的浑然不在乎,浑然没有听见芙蓉跟清波的对话。

“谢谢皇后。皇后,奴婢一直有个问题,存在心里很难受,不知道可不可以请教您?”

汝招爱放下手里的毛笔道:“说出来我听听。”

“您为什么要赶走假皇上,奴婢觉得她也没做错什么,说错什么?这好比说判个死刑,也要让人家知道哪里错了,是不是?”

别说芙蓉不知道,汝招爱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说起来,还不是怪芙蓉跟清波,谁叫她们好成那样儿,害她以为所有的朋友都是这样相处,她就也学得有模有样,结果,闹了个大笑话。

要是被任白知道,岂不是要笑掉大牙?更怕自己跟任白的关系,也变得像芙蓉跟清波一样,岂不是不正常?

汝招爱有些话不便说出来,不过表情上都写着呢。芙蓉想时候到了,有必要‘轻描淡写’的把皇后心里的结给解开,也省得每日看着皇后的臭脸,她们心里也好受些。

“难道皇后有什么想不通的事,如果有,奴婢们又知道的话,或许可以为您解答一二,不用害羞。”

芙蓉偏偏提了一句,反而让汝招爱更加害羞了,她低着头,两只食指对着戳戳戳,显然是想问一问,不过犹豫是在所难免的。

“就是,我想问,你们是不是别的世界来的?”

芙蓉、清波像是没听明白,“什么?”

“不然怎么会……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能理解。

芙蓉噗嗤笑了出来,“皇后很是好奇是不是?不过,我们不是别的世界来的,就是有点儿,跟别人稍微的不同,而且这个宫里又不是光我们这样。”

汝招爱听后大骇,“还有别人吗?”

“有。”

外紧张,心道:“该不会任白也是?”

“谁?”

“这个,我们不能说了。不过您放心,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想的怎样?传染吗?”

“对,不会传染的,就算跟我们在一起生活久了,您也不会变的,所以……您也不要刻意跟假皇上保持距离,这样,反而惹人怀疑。”芙蓉试探的说道,皇后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把任白赶走,那也太好笑了,不过她不会笑的,不然,皇后会恼羞成怒。

“怀疑什么?”汝招爱显然没有抓到重点,而芙蓉也不想说的太清楚。

“没什么,那现在要不要请假皇上过来玩耍,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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