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蒽将李丽芳带到单位,让她可以借这边的电脑上人才网,顺便嘱咐胡悠悠有问题就帮一把。

胡悠悠应了,随后说:“苏蒽姐,你感冒啦?”

苏蒽的嗓子有些哑,听声音很明显。

“是有点,不碍事。”

在一边无聊翻报纸的张天说:“最近感冒大头,苏总还是吃点药的好。”

胡悠悠想起什么连忙打开抽屉翻找,“我这正好还有剩的,你先吃了。”

张天混熟了就嘴贱,这时大言不惭的说:“你这病秧子总算有点靠谱的时候了。”

胡悠悠骂,“你滚蛋。”

前些天胡悠悠也感冒了,那药还是张天给她买的,只是病情来势汹汹没给压住,最后依旧跑了两趟医院。

李丽芳在一边听他们来来回回的斗嘴,抬头看了眼,又很快低了下去。

苏蒽接过药又嘱咐了几句工作上的事,随后转身回了办公室。

药还是吃了,又倒了杯热水,之后一直在核对那些挤压的资料。

时间过去,头昏沉的越发厉害,苏蒽难受的不行,等抬眼时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她揉了揉涨疼的太阳穴,起身走出去。

李丽芳已经走了,说是去给她哥帮忙,苏蒽也没说什么,转身在工业区溜达。

工地养的土狗大了不少,旁边放着破破烂烂的盆子,估计最近伙食可以,居然长肥了。

远处的工程还在建设途中,但已经有了最初的框架,高大犹如骷髅一般的面貌。

苏蒽在那一片荒凉的地表走动,迎着太阳,吹着风,等稍微舒服些后重新回去工作。

这天她没什么胃口,到中午时也懒得出门吃饭,身子骨泛酸怎么坐都难受,最后索性趴在了桌子上休息。

原本也只是想闭目养神一会,结果一不小心给睡了过去。

最后是被林云锋叫醒的,他站在身侧,虚虚拢着她。

“很难受?”

苏蒽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看过去很憔悴,她依旧趴在那,只扭头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听他们说你感冒,中午又没出来,所以就过来看看。”林云锋拧眉看着她,“吃药了吗?”

“嗯。”

“要么去医院看看。”

“不用,哪有感冒去医院的。”苏蒽双手撑着桌子坐起身,却感觉乏力的厉害。

林云锋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突然伸手摸她的脸,触手惊人的热度让他面色一紧,说:“不行,赶紧去医院。”

“不去。”苏蒽对医院有莫名的反感,当然估计也没什么人会喜欢那地方。

林云锋没吭声,捞过她一旁的外套,二话不说将人拎起直接拖了出去。

“嗳嗳,你今天可有些霸道啊。”

“你听话。”

林云锋半抱着将不怎么配合的苏蒽弄上了车。

车子很快开出工业区,平稳的在大道上行驶,苏蒽整个人歪在座椅上,都已经这样了她也不继续作了。

不过也是到今天苏蒽才知道林云锋居然会开车。

苏蒽单手撑着额头,眼睛盯着林云锋看,说:“你为什么时候考的驾照?”

“当兵的时候。”

“你当过兵?”

“两年义务兵。”

遇红灯,车停下,林云锋骨节分明的大手搭在档位上。

苏蒽拿手指戳了戳他的关节,林云锋翻手抓住她的,说:“别闹,闭眼休息会。”

红灯过了,林云锋就那么抓着她的手推档位,踩油门过去。

苏蒽说:“会开车还一直让我当你司机。”

林云锋说:“以后都我给你开。”

苏蒽撇嘴,嘁,当她稀罕呢!

到了医院,挂号看诊。

体温升的挺严重,略有些年迈的医生说:“高了啊,挂点滴吧,再吃点药。”

开了单子递过来,林云锋接了。

医生推了下眼镜说:“明天要是热度没下去就接着来。”

林云锋很是听话的应,“好的。”

苏蒽挺有意思的看了他一眼。

出了门,林云锋跑去付款领药,然后搂着都快站不直了的苏蒽去输液大厅。

乌泱泱的都是人,空气浑浊的厉害。

苏蒽一进门就直皱眉,再迈不开步子,最后挑了个靠大门的坐了。

这边风大,人进人出频繁,林云锋拖了外套盖她身上。

苏蒽拿开,说:“我不冷,你自己穿着。”

大冬天,哪怕是室内,单单穿那么一件薄线衫也是不行的。

林云锋按住她的手,硬是把衣服给她裹紧了,“我身子可比你好的多。”

苏蒽说:“那坐里面去吧。”

“不用,就坐这吧。”林云锋刚还看到里面有人吐了,他碰了碰苏蒽依旧滚烫的脸,也不再继续跟她闲扯,将药拿给护士。

输液量有三袋,虽然在管子上绑了加热物,时间一长也就没了效用。

苏蒽手臂冰的厉害,林云锋找来一次性杯倒上热水将输液管按进去加热,他坐在外侧,微微侧着身给苏蒽挡风。

“这样有没有好点?”林云锋低着头在苏蒽耳边轻声说。

“嗯。”苏蒽靠过去,将脑袋搁他肩上,林云锋环手搂住她,让她靠的更舒服点。

苏蒽盯着前面的一次性杯子,为了防止掉落,林云锋一直用手扶在边上。略显黝黑的肤色,衬着透明洁净的水体,形成强烈的对比。

没人这样对过她,一个人都没有。

苏蒽成长在一个优渥的环境里,尽管父亲角色有缺失,然而这并不影响她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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