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举哈哈笑道:“高开道你这个人反复无常,善于背主求荣;最爱出卖主人!你刚一出道时,就从与格谦,任为将军;可是格谦死战时,你不仅没有发兵搭救,反而带着队伍逃之夭夭。
你和怀戎的高昙圣结盟互相支援,在四明山勾引他的大将盖世雄,掳走他的皇后静萱;尽吞高昙圣的兵马;割据渔阳。
其后你渔阳大灾,向幽州的罗艺求救;罗艺随即调拨兵士三千人,车数百辆、马驴千余匹前往送粮,你竟然将人和粮食全都留下而不予遣返。还北与突厥连兵,与罗艺断绝往来。后来更是和窦建德联手南北夹击罗艺,差点使他身死国灭。
后来你更是变本加厉;一边和我们大魔国结盟,要抵抗外族的侵略;一边却又暗暗的勾结奚部想要到中原劫掠!
高开道!汝为汉人;也曾信誓旦旦的和我们大魔国达成盟约,要共同守卫自己的母族。可是你转头就食言而肥;带领外人前来攻打自己族人。
像你这种反复无常,连自己族人都能出卖的的汉奸!还有什么资格在活在世上?如果我是你的话,早就自绝于世了!你为什么还有苟活着!”
“如果我是你的话,早就自绝于世了!你为什么还有苟活着!”如果我是你的话,早就自绝于世了!你为什么还有苟活着!”
这句话像铁锤一样狠狠的敲击在了高开道的胸口,让他几乎吐血。跟着他东挡西杀,即使兵败跑到突厥也不离不弃的手下们,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他们大部分是山东之人,这一刻更加思还家乡,想念家乡的亲人。他们一个个低下了头,有的甚至轻轻地啜泣。
突厥人也面色鄙夷的看着高开道;背叛部落,背叛族人一样让他们看不起。突利心中打了一个突;高开道还和大魔国有过盟约,想要一起对付我们突厥?看这小子的模样不像做伪;我可要小心谨慎,不要着了高开道的道;这个家伙可是一贯善于出卖盟友的。
想到这里突厥默默地收拢军队,和高开道就隔离开来。高开道更是生气,冷哼一声;带着队伍稍稍后退,意思是我已经退开了。您们自己来打吧。
突利心中一冷暗恨道:“这家伙果然包藏祸心;这是要和汉人两路夹击,突袭我的后路啊!”想到这里指挥部队暗暗后退,并加强了对高开道的防备。
“高开道!可敢上前一战!”马文举跃马舞刀,高声大喝;裴元庆一催坐下的抓地虎,猛地向前一纵,手中的双锤在空中一碰,“当!”的一声巨响,就像晴空霹雳一样。
“战!战!战!”裴行俨沙哑的声音在大草原上回想,抓地虎也仰天长啸,荒原震动。也就恰逢此时,天上雨势突然加大;大草原上水汽弥漫,到处是雾蒙蒙的。
高开道吓得一缩脖子赶紧带人后撤;突利一看也带领大军缓缓后撤。
马文举看到敌人进入营寨不敢出战,这才缓缓后撤回到了营中。韩士谔和史大奈迎了上来,抱拳拱手道:“总管伐谋、伐交、伐兵足智多谋;我等佩服的五体投地!”
马文举连忙还礼道:“二位将军不必客气,后续决战还需要仰仗二位将军的勇武!”韩士谔和史大奈连忙道:“是!请将军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等万死不辞。”
大军回到营中,马文举等人换了身上的湿衣服,在大营中团团围坐。马文举对诸将说:“突利所恃者弓矢耳,今积雨弥时,筋胶俱解,弓不可用,彼如飞鸟之折翼。我们的弓弩都是精钢打造,不会有这方面的忧虑。而且屋居火食,刀槊犀利,以逸制劳,此而不乘,将复何待?
我计划今天晚上偷袭敌营,一举全歼敌军;众位以为如何?”
众将全都兴奋的摩拳擦掌道:“全凭将军吩咐!我等刀山火海在所不惜!”
马文举称善,然后拿出第一只将令给了裴元庆,让他带领铁浮屠的重甲骑兵为主力,今晚上从正面直踏敌营。
接着命令韩士谔为左翼,带领2万大军攻击突利的突厥部队;又命令姜焕为右翼带领1万异族部队攻击高开道的大营。
最后命令史大奈为后队,带领着2万风字师绕过敌人大军直到敌人的后面对逃散之敌进行截杀。
众将大是兴奋一个个,赶紧插手领命下去准备。
突利和高开道回到营中心情都不太好;他们互相埋怨对方;都认为对方应该该为今天的事情负全责。
两支队伍的戒备更甚,他们重新布置营地;在中间布置好了层层阻拦。
这一夜阴雨绵绵,连火把也没有办法点燃;几乎对面看不到人。突厥人和高开道的队伍士气低落,他们都偷偷的躲到了帐篷里打着瞌睡。
“轰隆隆!”一阵巨响将这些守卫惊醒;他们赶紧跑了出来;向往看去一片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时间不长这些人的瞳孔瞬间张大,然后大喝一声:“敌袭!敌袭!”话音未落,一直庞大的军队轰的一声撞开了脆弱的木质栅栏。
当先是一位骑着怪兽的铁面将军,他的面目狰狞,手中是脸盆一样的两把龙头锤!
“杀!”裴行俨大喝一声,一马当先;手中的大锤轮开了,手下更没有一合之将,杀的突厥人哭爹喊娘四处逃窜。阿史那燕在后面紧追不舍,手中的两把弯刀像地狱里的幽灵,所过之处血线横飞。
马文举也在跟在这个队伍中,看到前面冲锋这一对,心中满是挫败感。平日里自认为武功也不错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