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摩趴在床上,薄薄的衣衫盖在他的后背上,而在那露出的脊背上,半截箭杆正狰狞无比的在那上面

因为南凤与牙柏还在这里。

青司不敢去看南凤和牙柏的样子,可是她又忍不住去将眼前这一幕深深的烙印进眼里,记在心上。

那个昔日里站在寿宴上意气风发的艳丽少年,如今周身伤口,满身鲜血的现在敌人中间。

他给别人劈上一刀,别人又给他来上一剑,曾经垂落在一旁的湖蓝色剑穗,如今都被染上了猩红的颜色。

满是酸楚痛涩的瞳孔缓缓放大,青司看着那个举剑从南凤身后杀来的黑衣人。

“小心!”

她在马上放声大喊,可是已经晚了,那柄长剑从背后穿过南凤的腰腹,从他身前而出。

脚步不由自主的踉跄着,南凤想要站稳的,可是却头晕眼花,脚软手麻,他拼命的挥动着手上的弯刀,却突然觉得腰腹一凉。

他低头看去,就见一柄剑尖穿透了他的腰腹,温热的鲜血从伤口流出,带走他身体里的所有热量。

他很累,更想就此睡下,可是他不能……

他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道比血还要红艳的线绳是她系的,他记得她说过,只要他活下去,就给他一个机会的,所以……他不能死!

至少,在她没有安全之前,他不能死。

“啊!”

南凤一声嘶吼,竟然将腰腹之中插着的那柄长剑生生拗断,他化身为有所守护的神灵,将弯刀银月在手中舞的密不透风。

扬起的刀光阵阵飘过,化作泠泠冷光收割者一众狄国刺客的性命,可是狄国刺客实在是太多了,他打倒了一批,却有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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