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闲月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晚娘那张光彩照人的小脸儿已经瞬间垮下。

“姐姐,什么声音?”

晚娘满脸惊慌,匆匆下床:“月儿,我怕是不能陪你睡觉了。”

“人呢!没看到老子回家了,滚出来给老子倒茶!”

是药老七!他竟然回来了!

想起晚娘惨不忍睹的后背,想到那个蛮横残暴的男人就在一墙之隔,江闲月觉得哪哪都不自在。要不还是回去吧,她思索着,沈玄的气也出了,不会不给自己开门吧?

晚娘沏好一壶雨前龙井,恭恭敬敬地递给药老七,右手捏着左手的衣袖,直到他顺当的喝完茶才松开。

看来今天心情还不错。

药老七心情的确还不错,白日在园子里赢了不少钱,瞅着低眉顺眼地站在身边的小妇人,好看的模样蚀骨的身段,尤其是那楚楚可怜的神色,引得他兽性大发,拉起晚娘就要行事。

平日里怕挨打,晚娘都是逆来顺受,可今日不同,江闲月还在隔壁,做那事动静大,怎么能依着这个qín_shòu。

晚娘堪堪后退,葱削的指尖抵着药老七的胸膛,不断地摇头:“今晚不行……”

药老七一听就上火,怒目睨着晚娘,步步紧逼:“怎么不行?老子的婆娘,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对于药老七而言,就没有不行的时候,就连晚娘到了小日子的时候,若是兴致来了,他也没有什么顾忌的,更何况是现在。

似乎是懒得再和晚娘争竞,药老七一把扯过她的细膊,将她整个人背对着自己摔到正堂前的木案上,紧接着便要撩她的裙底。

晚娘惊慌失措,趁药老七解衣的空隙里拼了命的往一边跑,只是还没挣扎两步,就又被身后的人给捞了回来。

“求你,求你!”晚娘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江小姐来家里作客,就在隔壁屋里,求你了,今晚不要好不好?明天,明天我好好伺候你!”

药老七动作一顿,一双眼儿都眯在了一起:“沈玄家的那个小娘子?”

“对对对!”晚娘大喜,还以为药老七知道邻居在,有所顾忌收敛,“大家街坊邻里,让人家听见多不好……”

即使结婚两年了,晚娘仍然低估了药老七qín_shòu的程度。

“哈哈哈!老子上婆娘天经地义,别说是她在这里,就是那天皇老子,也不能妨碍老子快活!”

说着将晚娘紧紧禁锢在自己身前,一个挺腰,将身下的女子贯穿。

身体的疼痛伴随着心上的屈辱感,晚娘一度将要昏厥。任凭身后的男人如何花样百出,她的手紧扣着木案,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从前药老七都是从前面来的,这回儿想着隔壁的小娘子就在隔壁,身体上羞辱着晚娘,脑中却不禁浮想起江闲月的容貌来。

药老七越想越兴奋,只是这沈玄不是一般人,他不敢动罢了。望而不得,心中就愈加不快,所有的气自然是都撒在晚娘身上。

“你是死人?!给老子叫!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老子让你叫!”

一个个响亮的巴掌,落在晚娘那原本就血肉模糊的后背上。她终于受不住,呜咽的痛哭起来。

隔壁的江闲月正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动静她都听见了,就算是再不通晓男女□□,此刻也知道隔壁在发生什么。

夫妻行房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她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可、可这也太难为情了!

江闲月着实听不下去了,掀开棉被走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大门处,正要推门回去,赫然发现门被锁上了!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再从房顶上爬回去?想必这会儿沈玄的气也该消了吧?江闲月打定主意,正欲爬梯而走,赫然想起云梯已然被晚娘锁进库房里了!

厅堂内的动静没有丝毫减退的意思,似乎是知道院内有人,反而更加猛烈。

江闲月羞得眼都不知道往该往哪儿看,一路跌跌撞撞,不小心崴了好几次脚才回到房中。

次日翌晨,天未亮江闲月便爬起来,蹑手蹑脚走到大门处,瞧见锁已落下,慌慌忙忙一溜烟跑了出去。

江闲月几乎一晚上没合眼,即使把棉被里的棉花掏出来塞进耳里,仍是能听到那羞人的声音。

“沈玄,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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