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呢?那个家伙跑哪去了?!我不是让你看着他的么?你可别告诉我他已经跑了。”耳启双手用力的抓着那黑齿一声的衣领,就差将他完全的提离地面。他脸上那猎犬的真实面貌也时不时的显露出来,看来这一次他是起了杀心。

“我哪知道?我就是去上个厕所而已。再说了我只是一个医生,看管犯人本身就不是我的责任。就算你将此事报到了王室那里,主要责任还是在你自己。你还是赶快去追吧,说不定还能将他追回来。”那黑齿医生也断断续续的说着,就连原本黑铁一般的脸也被憋的通红。

那耳启立刻意识到这人说的确有道理,于是便立刻松手跑到了屋内,查看了上面的匕首以及被隔断的绳索。突然他看见了自己眼前桌面上的几团血迹,看起来应该是那人在之前被自己殴打而吐出的。

“诸神不负我!”

耳启说着便伸出右手手指沾上了那桌面上的未干血迹,双手合印展出了一团漆黑的咒法能流,包裹在了那手指上的血迹周围。随后那手指上的血迹便缓慢的升空飞起,随后又快速的向着身后飞去。

“快追上去吧,他的引导咒法很快就能找到你的儿子。”那黑齿医生在看见耳启已经完全离开之后,便上前将那桌上的匕首揣入了自己的腰间,“你的儿子是个值得我期盼的人,只不过缺少了一个好的引路人。这也是你的过失,快去试一试,说不定这一次你能将他劝回。我们的一生很短暂,不要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浪费时间。”v更新最快/

“谢谢你,我会的。”法义微笑着拍了拍那医生的肩膀,随后便冲出了那屋门追赶而去。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在还未被自己劝回之前,就被那个已经被激起杀意的耳启伤到。

刚刚那医生的一番话还真的有些点醒了他,对于自己儿子的教导他确实疏漏许多。至此他才清楚的想起,自己陪伴亲生儿子的时间,竟然还不及陪伴法墨的十分之一。

“这就对了,知错能改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法义。我们的一生太短暂了,还是应该好好的钻研自己喜欢的事情吧。”那医生在法义离开之后,便来到屋门前提来了一个垃圾桶,将桌上还残留大半的食物全部一股脑的倒了进去。

随后他便又坐回到了那门边的座椅上,趁着窗口透入的眼光翻看着手中的那本老旧的牛皮本子。上面记录着自己许多年来所有的奇思妙想,可是没有任何机会实现的他,也就只能坐在这里任由脑袋天马行空。

半圆穹顶的厅室中部摆上了一台反着亮光的黑石餐桌,那身着便服的法墨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入其中,落座于那北边的雕花木椅之上,正对着南边半边敞空的平原。

期间他面前的餐盘之中不断被身坐左边的首领愧钢夹入菜品,大多都是一些他从未见过的东西。但幸好那身坐右边的副首领没有动手,不然他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吃下如此多的东西。

突然那愧钢身后的铁门被轻轻推开,并且从其中走出了两个较为年轻的猎犬。他们附在那愧钢的耳边似乎在小声说些什么,这也正好让那法墨得以休息片刻。

可是那身坐右边的副首领神色却有些紧张起来,因为他认出那两人正是耳启的手下。

愧钢的神色突然凝结起来,随后便又恢复到了寻常样子,再一次的招呼众人起来,似乎想要再将这桌上的气氛重新点燃。可是这桌上的其余几人在见到了那法墨严肃的表情之后,也就没有一人再敢表现出任何的喧闹。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出了什么事情了么?如果是什么急事的话,你可以先去解决。我这里你就不要待着了,要分清轻重缓急。”法墨说着便又端起了面前的青色竹杯,轻轻喝了几口润润嗓子。

先前那愧钢如生铁一般的凝结神色,虽然只是持续了不到一秒,但法墨还是大致猜出了大概。

“确实有一些事情,不过也就只是容易解决的小事而已。我这就去解决,不用劳烦您费心。”愧钢说着便拱手退下,并且还轻声招呼了那副首领几句,让其跟着自己赶快离开这里。

“那样最好,不要让我失望。”法墨轻声的言语几声之后,那正副首领便一齐退下。之后他又高举手中的竹杯,高声对着那其余的手下说道;“来!我们继续。”

愧钢轻轻的关上那铁门之后,便立刻飞快的朝着那医务室跑去,并且那副首领也依然紧随其后。作为耳启舅舅的副首领,此刻也已经猜出了大概。

他知道现在自己必须全力追捕那再次逃亡的石山,否则不仅是那个耳启,就连自己也可能会被斩首示众。

“糊涂!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将那个家伙轻易的丢在那里!如果我们没有将他追回来,你就好好想想该如何谢罪吧!还有你那个耳启,你们两个谁也活不成!”愧钢极其愤怒的对着身后那人吼着,并且还依然保持着最为极限的速度。

他知道如果那个石山没有被追回的话,通报王室的自己也会难辞其咎。

副首领没有说话,他现在的脑子乱成一团,甚至已经想好了该用怎样的法子自杀谢罪。只不过这王之子法墨给出的仅有机会,他必须把握住。

。。。。。。

石宫外,石林中,石山突然放缓了步子。全身的伤病被刚刚那快速逃亡全部激发出来,此刻的他感觉全身充斥着烈火般的灼热,就像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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