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凤梅察觉到两人之间的火花,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巨星总裁:愿做你的猎物。好在走出抽血室的苏御安一眼瞧见了御信,发现了弟弟面前站着的人是黄天翔的时候,御安也是一怔。随即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急急忙忙走过去,特意拉着御信距离黄天翔远一点。

这种毫无遮掩的敌意让黄天翔觉得有趣,上前一步仔细端详着苏御安。后面的御信不愿意了,心说:你有毛病啊,死盯着我哥看什么?

苏御安对黄天翔这种态度已经有了些预感,也没觉怕他什么,不冷不热地说了句:“真巧,。黄队长也来看病?”

压根没顺着苏御安的意思往下说,黄天翔咧嘴一笑,问道:“你弟弟?”

“对。”

“你哥俩长的不像啊。”

御安面色一寒:“谁规定兄弟就必须长的像了?”

黄天翔嘿嘿笑了两声,没再开口。他们之间的火星子就连滕凤梅都察觉到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最后,还是苏御信把哥哥轻轻推到一边,正面对着黄天翔。他笑,他也笑,谁怕谁,要论无赖劲儿,御信很有自信不输给这个张狂的警察!

“苏御信是吧?”黄天翔意义不明地问。

“黄队长,有何指教?”

“没什么。你们现在要是没有重要的事,就陪我和滕老师走一趟吧。”

突然而来的邀约并不像是强迫性的,但御安却觉得无法回绝。他看了看滕凤梅,发现她病容尽露,不禁有些纳闷地询问了几句。

滕凤梅的病情很麻烦,半个月来吃什么都不吸收,身体越来越虚弱。西医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她今天是来看中医的,中医给她开了一个疗程的汤药,调解一下。

苏御安心里也不大好受,但身边还站着一个“外人”呢,他就问滕凤梅到底要去哪里。

“去老马家。那房子我没买,租给咱们学校的老师了。我跟,跟黄队长是在路上遇到的,他说有事请我过去看看。”

滕凤梅遇到黄天翔绝对不是什么巧合,而黄天翔开口要他们也跟着去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御安不想去,主要是因为御信的关系,但是他也很想知道黄天翔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跟着黄天翔走出医院上了他的警车,坐在后面的御信跟御安咬耳朵:“估计不是好事,你别跟他对着干幽思难忘。”

御安转头看了看御信,是在表达——这货欠抽。

御信点点头——我也想抽他,但是咱先忍忍。

御安继续使眼神——他居心不良。

御信耸耸肩——不怕,有我呢。

御安一挑眉——什么意思?我是哥哥吧。

在镜子里看到苏家兄弟“眉来眼去”的,黄天翔咬着烟咧嘴一笑,立刻引来御信意义不明的瞥视。俩人居然能在镜子里噼里啪啦的冒火星子。

过了四十多分钟到了老马新居的小区门口,御安刚下车就发觉不对劲。怎么好几辆的警车?出事了?御信也觉得有古怪,拉了一把御安扯到身边,一副谁都别靠近的架势。

滕凤梅还是有些不舒服,慢吞吞地走在最后。黄天翔昂着头大大咧咧地前面带路,没走几步,迎面跑来一个小警察,疾奔到黄天翔眼前,低声说:“队长,死者家属闹的很凶,说什么都不肯离开现场,非要我们现在就交出凶手。”

“一个女人你们都摆不平?”黄天翔满不在乎地说,“找几个女的,架走。她要是耍泼就带她去看尸体。”

小警察得了令,急急忙忙往回跑。而后面的御安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里,急追了几步赶在黄天翔身边:“出什么事了?谁死了?”

“你们学校的老师,杜广平。”

滕凤梅惊呼了一声,险些摔在御信的身上。御信出手扶着她,感觉到她微微发抖的手冰冷冰冷的。御安气恼地看着黄天翔脸上恶劣的笑意:“你把话说清楚。”

“今天早上在马奇的家里发现杜广平的尸体,法医初步鉴定是窒息死亡。尸体上没有伤痕,房间里一切正常,他倒在入室门旁边,发现的时候身子都硬了,大约是在半夜01:00到02:00之间死亡。”

言罢,黄天翔把嘴里的烟吐在地上,用脚碾了几下,朝着滕凤梅走过去:“滕老师,我听说是你把房子租给了杜广平,所以我才去找你。你看,我也不是不近人情,陪你去了医院看了病拿了药,才过来。现在咱俩得聊聊,怎么杜广平住进去的第一天就死了?昨晚零点到两点之间,你在哪呢?”

看到滕凤梅惨白的脸色,御安于心不忍。他走过去横在黄天翔的面前:“滕老师现在身体不好,说话请注意些。”

黄天翔举起双手,一副无赖样地说:“我没恶意啊。”

“正经点行吗?”御安板着脸,“我们的老师死了,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紧要的,但是对我们来说不一样。”

这时候,滕凤梅也缓过一些来,脚步迟疑地走了过去,说明黄天翔询问的那个时间段里她在家睡觉,无人作证。对此,黄天翔也没深究,拍了拍御安的肩膀,示意三人继续跟他走。

到了楼下,忽见学校的熟人,篮球教练何敢!

为什么何老师会在这里?苏御安发现滕凤梅惊愕地看着何敢的时候一把抓住了黄天翔!

“哦,何敢啊。”黄天翔懒洋洋地说,“经过我们调查,杜广平临死前给何敢打了电话,至于他接没接,还需要再去确认一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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